伦敦马车夫

经常爬墙 可逆可拆 冷坑爱好者

蒙塔格街的年轻人

存个档(
之前说想看柴米油盐的福,于是弄了这个很迷的蒙塔格街日常(?)结果写出来依然很不柴米油盐
其实查林杰先生原来就叫某某先生,但写起来太不顺手了,于是就偷了道尔的查林杰教授的名字
写着玩 没cp 没具体情节 

查林杰先生住在蒙塔格街的一间寄宿公寓,他是名作家,您能想象到的那种租住在小小的单人间里、大部分日子靠干面包和白水过活的穷作家。蒙塔格街坐落在大英博物馆附近(那座充满着知识的建筑向每一个好学的人敞开大门,不论他是贫穷还是富有),从博物馆的大门出来后向左走,再在第一个路口处左拐就是了。

他有一位邻居,叫歇洛克 福尔摩斯,是个身形高挑、清瘦却体魄强健的年轻人。那青年在这公寓里住了好几年,查林杰先生刚搬来的时候他已经在那儿了,看起来愉快且友好,望着他手中提着的两箱子书稿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。如先前所说,这位福尔摩斯先生外表很瘦,查林杰本以为那些书本与纸张会把他累得够呛,他却轻而易举地把箱子搬上了楼梯,似乎没费半点力气似的。查林杰的房间在顶层,上去的时候老旧的台阶在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。他对福尔摩斯道了谢——那年轻人贴心地把他的提箱放在了他的房门边上,尽管他不记得自己告诉过对方他要住的是哪间房,这栋楼里除了这一间屋子,当时还有不少于三间正等待出租。

福尔摩斯有时候是个健谈的人。说有时候,是因为当查林杰路过他门口的时候,他时常会叫住对方,手舞足蹈地展示他新做的实验,尽管查林杰这个同文字打交道的人并不怎么懂那些试剂和反应,他也会耐心地听着,毕竟一个作家的灵感来源于生活的每一角;而偶尔的,福尔摩斯会有将近一个礼拜的时间不见踪影,查林杰询问房东,得知他并没有出门远行,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在搞些什么名堂。

有一天他在罗素广场散步时,看到福尔摩斯正在长椅上坐着,眼睛盯着路过的行人看。

“你在做些什么?”查林杰问道。

福尔摩斯见到他,温和地微笑了一下:“我在观察。”

“观察这些人?”

“没错。”

查林杰起先以为对方是个偷鸡摸狗、靠顺走别人钱包为生的人,盯着过路人的口袋等待下手的时机。毕竟他从没见过福尔摩斯从事什么正经职业,年轻人时不时的会有访客登门,他偶尔也会出去一段时间,但那都没有规律——没有一个正经的工作者会过这样的生活,除非他是个作家或者艺术家,噢,那才不算正经呢!至少他们这种级别的不算。

“你观察出了什么?”查林杰在长椅的另一边坐下,他这时候有点觉得福尔摩斯也是位作家什么的,正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寻找灵感。

“没有什么特别的,”福尔摩斯说道,“那棵树下的退役海员正犹豫要不要向他的心上人求婚,远处那个花坛前的两人——一名家庭教师和一位打字员——很明显经历了一个糟糕且慌乱的早晨,但是,噢,不用担心,仅仅是些家庭内部的纷争罢了。”

“你认识他们吗?所有这些人?”查林杰问,“或者在我来这里之前你刚同他们几个搭过话?”

“没有的事。”

真是一个充满想象力的年轻人,查林杰心想,也许他比我更适合当作家。树下站着的男人穿着便装,身上没有一处能透露他以前从事的职业;而对方刚刚谈到的这些原因和意图更仿佛是凭空编造出来的。

“对不起,我该走了,”过了一会儿,福尔摩斯站起身来说,“我希望您下午将要去听的那场讲座会很令人愉快。”

查林杰坐在椅子上愣了一会儿,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,他看到远处的橡树下,先前站在那里的男子从怀里掏出一枚戒指,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男人面前的姑娘兴奋地叫了一声,扑进了对方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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