伦敦马车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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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转福AU 原著华福

原著向
性转福AU的来姨妈梗,结果还是被我写烂尾了。大概就是个迷之暧昧期的故事。


华生走进起居室的时候,福尔摩斯已经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。房门虚掩着,华生敲了敲门,听里面应了一声便推门进去。侦探手里拿着一把剪刀,卧室的地上散落着几缕黑发,她正在修剪着自己的长发。
“亲爱的华生,我今天真是犯了巨大的错误!我早该想到头发浸在水里有可能会散开的。若是让苏格兰场那帮人知道,那可就全完了!”她有些愠怒地说道,“我早先告诉过你,情感会干扰逻辑和判断,瞧,我自己却差点在这儿栽了跟头。舍不得剪掉这头长发,于是险些暴露了自己的性别!”福尔摩斯作势挥了挥手中的剪刀,然后表情缓和了些,甚至还笑了一声,“幸好你及时转移了雷斯垂德的注意,我可说不准他会对'歇莉·福尔摩斯'作何评价。”
“你不该跳进泰晤士河去捞那件证物的,福尔摩斯。”
“然后呢?任由雷斯垂德逮捕那无辜的小伙子维金斯吗?呸,华生,我可不容许那种事发生。”
“可你现在正处在经期,秋天的河水可不那么暖和!”华生向前迈了一步,抓住了福尔摩斯的手。她的手指细长而冰凉,上面的水尚没干透,还有些潮潮的,摸起来像是某种冰冷而光滑的、被溪水冲刷的石头。华生握着那只手愣了一会儿,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,于是急忙放开。“……抱歉,”他说,“你一定受凉了,我去请哈德森太太拿条干毛巾来,再沏一壶热茶。”
他回来的时候福尔摩斯已经剪完了头发,抱着双腿蜷缩在椅子上。她的手指紧绷、骨节发白,看起来有些痛苦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现在生理期?“她问。
“我记得你的日子,我是个医生,福尔摩斯。”
“外科医生。”
“你的医生。”
福尔摩斯有些虚弱地对他笑了笑:“那么医生,请给我开点止痛药吧,我似乎是痛经了。你说得对,秋天的河水对现在的我可没什么好处。”
“我建议你先去洗个热水澡,”华生皱着眉头说,“穿着湿衣服只会让你病情加重。”
她意外顺从地点了点头,接过华生递去的茶一饮而尽,然后便向浴室走去了。她花了一会儿功夫才让自己从头到脚暖和起来,小腹的坠痛感让她觉得站立都有些费力,结案后的倦怠涌了上来,她只想立刻瘫在床上。
福尔摩斯裹着浴袍回到卧室,发现地板上的头发已经被清理干净了,华生正在桌前配药,他的医药包敞着口放在一边的椅子上。
“吗啡就可以了,华生。”
“这就是吗啡,”医生说道,“我只是调配一下剂量,这玩意有成瘾性,最好少用,但也需要足够的药量好让它发挥作用。”
他还不知道她在偷偷用可卡因,福尔摩斯想,而她暂时还不想让他发现。“你真贴心,医生。”她说。
喝下药之后,华生扶着她靠在了床上。福尔摩斯以前从没这么严重地痛经过,第一次见面时她便说,自己有时会陷入低沉情绪、一连几天不开口,后来他发现这些时候是她处于经期的时间(是的,这就是华生如何发现他的室友其实是位女士的),但她从来没有表露过什么生理上的痛苦,不像这次。华生觉得她的嘴唇都有些泛白。
“揉肚子倒不必了,不过你可以帮我擦擦头发。”福尔摩斯突然说。
“噢是的,好吧……”华生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干毛巾,然后不敢置信地望向福尔摩斯,“看在上帝的份上,你是怎么——”
她哈哈大笑:“看来我依旧没有失去让你惊讶的能力,华生。你刚刚在走神,你看了看我的脸,又盯了一会儿我的腹部,显然是在为我的疼痛而忧心。接着你把手探到壁炉前烤了烤,然后停顿了一下,又将手搭回了腿上。跳下河的是我而不是你,而且依我的经验看,这种温度下你不应该感到寒冷,那么你为什么会去烤手呢?因为你想到可以把手捂暖后给我揉揉肚子,好帮我缓解一下疼痛——而之后你意识到了这个行为的亲密,于是有些犹豫,便把手放回腿上了。”
华生给她擦起了头发,他有些尴尬。当你暗恋你的侦探室友时,你得十分小心才能不被发现。他想,幸好福尔摩斯不在状态,没有看出来他偷偷把她剪下的头发收起来了。

而谁说福尔摩斯没看出来呢?

-END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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